“……现在就去吗？”

说着，手脚并用想推开他，“你不哄我就算了，你他妈还骂我。我好难过，我好想哭。你开啊！”

“……”霍琼霎噎着，“不好。”

“早就了。”他把她红往脸上抹。

“经常这样。”霍琼霎说，“上个月经常噩梦，晚上就和他吵架。他差被我到神经衰弱。”

“……”

霍琼霎在他怀里闷闷“嗯”了声。

“我哪里欺负你？”他说，“到底谁欺负谁啊，讲讲理好么。”

“解雨臣！”霍琼霎叫，“你别欺负我！”

霍琼霎瞪着他。泪在往下掉，脸在涨红。解雨臣看上去有不知拿她怎么办的样，哑无言。她沉默了会，“……我也不知怎么了，就是忽然很生气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解雨臣低声说，他眉皱，”如果我来找你，我要用什么理由，什么借？你和他走了，我本没立场联系你。”

“这几天你一直在喝酒？”

“也不好。你亲的我不上气。”

“我是不是太焦虑了。我每天想你……想到好崩溃。”

霍琼霎在他怀里挣扎，解雨臣轻而易举就能制伏她。霍琼霎不依不挠。他们在床上打闹，霍琼霎又咬他、又敲他，两人的缠在一起，床单翻到一塌糊涂。解雨臣没忍住笑了，她就去咬他的嘴。

解雨臣冷笑：“喝完他就你？”

解雨臣搂住她，她在他怀里发抖。解雨臣罕见的很张、语气急促，“你怎么了，有哪里不舒服？”他摸她发，想亲亲她，“你怎么了，宝贝，先别哭啊。我不碰你了好不好。”

霍琼霎：“借酒消愁啊——你不来找我，我伤心的要命，再不喝酒，憋都要憋死了。”

“你真吃醋了？”

“别造谣，以你小时候的野蛮程度，我不躲着你就不错了。”

解雨臣掐了下她的脸。

他往她的腰掐了一把。

“你老公睡你，我生气什么。”

解雨臣问她：“他就和你一起喝？”

霍琼霎转，往他怀里钻，他们抱着，彼此的呼近在迟尺。霍琼霎发现，来时他的心很快，此刻更急促。

她边踢他，竟然真的哭起来。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。霍琼霎甚至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哭、为什么会有想哭的冲动。只觉得内心像有一团火。她并没有预料到这是早的症状之一。

“你他妈故意的是吧！”霍琼霎抓他的手，被他反扣住，摁在床上。

解雨臣沉默了会，“你这喝法，迟早把自己喝医院，时间早晚问题而已。”

“何止。喝了两个月了。”

霍琼霎默不作声。

“那你让我亲一会儿？”

“……小时候你就喜欺负我。”

而她一哭，解雨臣脸就变了。他一下抱住她，摸她的脸，“我没骂你啊？为什么忽然哭了？”

“嗯，现在就去。别担心，从现在开始我会陪着你。”

解雨臣从她的脸，掐到她嘴，手指去，让她“唔唔”地叫。霍琼霎边边笑：“你别掐我啊，把我妆了。”

对方的立刻要来。霍琼霎咬着牙，不让他。

“最近有过么？”

“你生气了吗？”她问。

霍琼霎使劲拽他肩，把他往外推，“你去死吧！！”

霍琼霎不理他，往他肩上咬了一。

他一下下摸她发，试图安抚她，“呼，先平静下来。我大概清楚你为什么会这么情绪不稳定，这不是你的问题。这估计是激素在控制你情绪。起来吧，我们先去医院。”

“你吃醋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