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空气里弥漫着汗味与廉价烟草的气息。六个赤膊男人围拢过来，肌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油光。

男人的手掌突然贴上她的腰肢，粝的指腹挲着柔的肌肤：“反抗的滋味更带劲，不是吗？”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哄笑，有人伸手扯住她的发丝，迫使她仰起脸来。

“系统最怕失控的变量。”顾淮弹落烟灰，火星溅在伟工装上，“你以为它为什么要把你踢权限链？因为你这个绿主，反而成了系统的弱。它无法掌控你，但你却被琯琯掌控……”

顾淮的指尖划过她的大内侧，苏念瑶忍不住轻颤。

车里烟雾缭绕，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仍在发抖，手中的香烟一接一，

“嘘——”顾淮突然住他肩膀，西装袖落，他掏个密封u盘伟怀里，“这个路线走，接下来的事，我们要在系统的盲区里完成。”

前不久，有个男人找上他……

车门关闭的瞬间，伟看见那人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，恍惚间竟与记忆里路琯琯的画面重迭。

电影的光影在她脸上明灭，他解开她丝绸睡裙的系带：路琯琯，记住她的每一寸。

后视镜里的城市霓虹碎成光斑，伟想起琯琯夫妻被踩在脚下的画面，眉扭曲，“你刚说的任务......”

“看这神，还傲。”狼男人俯近，呼在她耳畔，“不如让我们教教你，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……该怎么取悦主人。”他的鼻尖过苏念瑶泛红的耳垂，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裙摆缓缓上移，布料的窸窣声在寂静的停车场格外清晰。

雨声愈发急促，“记住，从现在起，你不再是被抛弃的绿主——而是能改写规则的棋手。”

“啧啧，这么漂亮的小，主人舍得丢在这里？”

有了自己的车以后，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车里烟了。

“别碰我！”苏念瑶声音发颤，但是脚步却不敢移动半。

停车场的路灯忽明忽暗，苏念瑶单薄的影在墙面上投下破碎的廓。

“念瑶，琯琯，你们要持住啊！”

不远，一辆黑奔驰车。

他突然住她的，用力，同时对着呆立的路琯琯冷笑：还愣着？用手机拍下她此刻的表情，设成你的锁屏纸。

……

……

那人倚在奔驰车门——指间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，目光比刀刃还冷。

顾淮离去时冷笑的余韵还在耳畔回，路琯琯被拖走前不甘的神，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藉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