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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景屿一开始还不明所以,等他也开始洗漱,看到了被开封使用过的ruan皂ye时,就懂了。
很快地洗完澡,许景屿连浴袍都不披,就那么直接走到床边,拎起躲在被子里的方玦。
“我瞧瞧呢。”
他用手去探,那儿果然被guan冲过,不仅坍缩如泥,还残留着水气。
然后许景屿就没忍住地低笑chu声,“芶引我啊,宝宝。”
“嗯。”方玦羞得声若蚊蝇,手臂仍大胆地环上了许景屿的脖子,“我guan了四次,很干净了,你可以不dai……”
可他话都还没说完,许景屿的yan就沉了,然后带着惩罚意味的,并起手掌扇了他一下,“你就不怕我有病?”
“我……”方玦尾椎疼得一哆嗦,茫然地眨了眨yan,“我相信你呀。而且我没有病,你知dao的,我只有你一个。”
他声音绵ruan,姿态还十分迎合,亮亮的yan睛里像只能看得到自己似的,信任得想要jiao付chu一切。
许景屿又不是什么圣人,更不是柳下惠。
他低tou,扣住方玦的后颈,缠绵亲吻,另一只手钳住脚踝,压到方玦的肩侧,然后一抵到底。
“唔。”
明明这段时间天天都有zuo,早就习惯了,但方玦还是禁不住许景屿一上来就这么凶恶,像要把他怼碎似的,双手无助地抓住旁边的被褥。
当然,许景屿也有些上tou,这zhong没有隔阂的gan觉太直接,是他从没有经历过的,让他仿佛醉生醉死。
他不停地借着本能肆意,然后难耐地亲吻方玦的hou结、耳gen,“放心吧,宝贝,我没病,我怕死得很,下辈子可不一定能投到这么好的胎。”
“许景屿……老公,还要……好喜huan。”方玦也被带得有些亢奋,yan神潋滟地望着许景屿,还把双脚搁在他沉稳有力的双肩,敞高自己去密切接壤。
两人没玩什么别的hua样,就是最简单的面对面,时间却被nong1情mi意的gan觉无限拉长。
大概因为喝了酒后的许景屿很难到,抑或是方玦太磨人了,许景屿不想停下。
直到方玦洇漾着哭chu了声,双yan失神到看许景屿都像有重影,“老公,嗯……你s给我吧。”
完事儿后,许景屿也没立ma退chu,只是换了个方向,从shen后搂住方玦。
“怎么对我这么好啊,宝宝。”
方玦不仅自己悄悄清洗干净,还允许许景屿无t直接来,最后竟还主动要求洒到内里,搞得许景屿难得有没控制住的时候。
“你不喜huan吗?”方玦还没完全缓过来,没骨tou似的朝后倚靠着许景屿,嗡声问他。
“喜huan,喜huan得要命。”
许景屿心情好,哄人也哄得有几分真诚,“我没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