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
“也不是不好，只是很难大火。”niko稍显无奈地叹气，将方玦带到无人的角落，“梁海的合约还有不到两年，我估计他也不打算续约。我原本是想让你俩先假装情侣，等你的粉丝和商务都提升一个量级后，再分手解绑，卖惨提纯，时间正正好。”

方案一开始就是niko提的，她肯定是想在最短时间内方玦的人气，也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主，却没想方玦竟然胳膊肘往外拐，那么在意和梁海的友谊。

“niko，是不是我那提议并不好？”

“我不同意。”niko责怪地睨了方玦一，势输，“网上隐晦卖腐的人还少吗？缺你俩？人家粉丝想嗑隐晦的，不知嗑明星？网红的优势就在于可以公开向，不如你们自己去查查，公开以情侣份活动的那些，颜值没你俩的都能商务不断。”

方玦大概能懂梁海的顾虑。

玦当朋友，也愿意在有限范围内帮一帮方玦，可并不代表他会喜这捆绑合作的模式。

“啊什么？嫌我手段脏？别那么天真，弟弟。只说我们公司内，博主间撕的事就不少，大家都是卯着为自己，不用太真情实意。而且就算是真情侣，最后闹翻，互相抢商务的情况也很常见。没利益冲突的时候，大家关系都好，有利益冲突了，你才能见人心。”

“行吧，先就这样推，我下午去汇报。”niko最终不得不妥协。

“我赞成这方案。”云站在梁海的立场，自然不希望自己辛苦带来的人，纯给niko手下的人嫁衣。

“那梁海也没必要拉着你们一个新人炒。”云不太客气地回怼。

方玦见双方各自有理，僵持不下，很怕她们会吵起架来，“那个……能不能先隐晦地炒三个月，看看数据反馈再说？主要之前就一个共创视频，数据不见得全面、客观。”

“能隐晦地炒吗？”方玦小声地提议，“就不明确说是情侣，只互相在作品里境，偶尔评论区或直播间互动一下。反正大家嗑cp，嗑的都是联想，真直白地说了来，效果还不见得好。”

如果他俩是直男，纯卖腐也就算了，可偏偏两人都喜男的，把私生活与工作混为一团，还是假的，难免会有别扭和不方便的时候。

察觉到niko情绪的变化，了会议室，方玦立刻追上了她。

“我懂，niko，人都利己嘛，我又不是圣母，也有私心的。”方玦没说得太直白，一双盈盈的似是想到了什么，落寞地垂下半耷。

毕竟网络上，受方一向比攻方粉快，凭着方玦的外在条件，很有可能要不了多久，度就会反超梁海。

“你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