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因踮脚的姿势，衣摆被带动着往上，方玦若有似无的莹白波。

方玦照许景屿指向的方向，找到衣帽间，面对着被各式各样服饰填满的整屋墙柜，他有不知该从何手。

当他踮脚重新尝试，许景屿刚好安置完了卡斯帕，走衣帽间。

好难得能再次见识到许景屿的孩气，方玦偷笑，主动转过来，用鼻尖轻蹭许景屿的脸颊，“那等晚上回来，都随你，好不好？”

“本来也随我。”许景屿不可一世地挑眉，“你就没拒绝过。”

方玦偏，从侧方的镜里，看见两人清晰相叠的影。

方玦挑了一件宽松的黑衣，到上，又试图寻找版型稍小一的。

视觉引发更大的情动，特别是他肤上已经布满了痕迹，被黑衣一衬，腥红得仿若蓄燃的火星。

着嘴笼的卡斯帕不知从哪儿突然现，围在两人的脚边，情地摇晃尾。

“……”江鸣瑞翻起白，嫌弃这一人一狗，挪动到沙发的另一侧。

许景屿叹气，郁闷至极，把下搁到方玦的肩上，抱怨:“全都这么碍事。”

“给你伤，不痛不痛了。”

许景屿眸微动，走上前，从背后抱住方玦，“谁叫你这么穿的，宝贝？”

看到最上层放着几摞仔，方玦举手臂，竟然没够到，怀疑地仰判断这公寓的层。

“让江鸣瑞自己待着吧。”许景屿沉声，手掌掀起衣摆。

这件黑衣，穿在许景屿的上时，是刚好合的，可换到了方玦上，却能遮住他大半的。

许景屿拿了饮料，递给江鸣瑞，转打断与卡斯帕玩闹的方玦，“你去衣帽间里翻一翻，看看有没有你能穿的，我先给卡斯帕嘴笼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他原本还想声嘲讽几句许景屿“选的光”，可又想起许景屿估计还憋着火呢，索安静等待，免得等会儿真被赶门去。

“嗯？”方玦被吓了一，刚想解释，继而便觉到怼在他脊椎骨不可忽视的某。

两人磨磨唧唧地又温存了好一会儿，直到各自冷静，才换上衣服，回到客厅。

“啊……门没关。”方玦反手提醒许景屿。

随意地拎几件查看，发现许景屿的衣服并不繁复，大多都是舒适简单的休闲款，颜也几乎全是，但数量仍旧十分可观，其中有分连吊牌都没剪。

“哦，好。”

方玦朝前探着，想去摸卡斯帕，卡斯帕看了一去厨房拿的许景屿，“哼哧”两声，勉同意方玦胡着它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