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短视频博主。”

“噢，那下次飞成都再问你。”

“它好聪明。”方玦摸摸卡斯帕，情不自禁地发叹。

“北京？哪家店？”寸追问，“有空我去支持一下。”

方玦识趣地坐到许景屿对面，抬，被许景屿冷然的神一盯，立刻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寸的对话复述了一遍。

就是因为牢记不能和许景屿使小，方玦直白地剖心底的自卑，“对不起，老公，我没和你的朋友说实话。”他甚至都不能狡辩为担心丢许景屿的面，而是自己本就虚伪矫饰。

吃吃喝喝地玩到晚上十一，所有的人都玩上了，全醉得不轻，许景屿拍拍江鸣瑞的肩，同他低语几句，然后拉着方玦去休息间醒酒。

“嗯？”寸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，短暂地停顿，轻笑，“我问你家里什么生意的。”

方玦随即反应过来，原来寸把他也当成富二代了，怪不得态度这么友善，不仅帮忙换酒，还主动地找话题聊天。

“就一般的小餐饮。”他最后没选择说谎，但也没完全坦白，而是给了个富有想象空间的答案。

许景屿又拿了酸和几块，拆开给卡斯帕解馋。

接下去的时间，寸其实没忽视方玦，也没对他有异样的，可方玦总觉心虚，像是从许景屿那儿借来的，被几句话扒掉，原形毕地摊开他贫穷的本。

换上了果味调酒，寸又给方玦递烟，“还在读书？”

他刚一直觉得自己和卡斯帕差不太多，都是没什么背景，全靠许景屿的，才能有机会混迹于如此奢华的聚会。

“汪——”刚解开嘴的卡斯帕，像人似的，不仅会自己去卫生间方便，还会举起前爪，提醒许景屿帮它冲。

“工作了。”方玦摆手，推回香烟，“不会，谢谢。”

“哪儿不是实话？”许景屿倒是一没生气，站直起，把方玦的掰向休息间玻璃墙的一侧，正视外面的人群。

“嗯，变乖了，没有一个人闷着较劲。”

“什么的？”

“卡斯帕，自己去上厕所。”

偷瞄一许景屿，见他没反对，答应，“好。”

许景屿被另一侧的江鸣瑞缠着说事，没空搭理方玦，搞得方玦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但此刻，方玦又觉得卡斯帕比自己太多，至少它聪明，长得还威风，而且不会有人真的去轻视一条狗，不会有人骂它的所作所为是望上、趋炎附势。

方玦不自在地垂下，“不在北京，在四川。”

“怎么了？说说。”察觉到方玦情绪不，许景屿朝他勾了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