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才说到一半，小伍突然悲悯地看向了他：“我知，节哀。”

“其实你们掉下来的时候，我正好在附近，但安保来了，我就没敢面。”

小壹看着他们的神仿佛像是看着三个智障，小伍则浑都散发着人文关怀，慕茗总觉他下一秒要蹦一句译制腔的“哦~三只可怜的小松鼠”。

“其他岁数的人一半过周一、三、五，一半过周二、四、六啊。”小伍目光清澈，神情自然得仿佛在解释“人饿了是要吃饭的”这常识。

“这么科幻？”林小山听得一愣一愣的，“今天周二，所以你俩是过二四六日，然后一三五上班？那就是周休四天，月休十六天！妈耶，小日滋啊。”

萧酌一愣，脑袋上仿佛长了一排问号。

但开车只是个日常技能，小伍又不像要去当赛车手的样，为什么萧酌随一句“没天赋”，就让他俩觉像是天塌了一样？

小伍目光越发怜悯，声音轻柔得像是在临终关怀：“当时我听到安保说，你29岁了。”

慕茗觉得这人惨的，在最青张扬的18岁莫名奇妙被掳走了，好不容易逃来还要被人说“老”，换成他他也郁闷。

小伍没说那句令他恶寒的话，不过这句也不怎么悦耳……

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了，但28岁的慕茗和29岁的萧酌依然觉得有被冒犯到。

他俩不说话，发言人又变成了林小山。

小壹没回答，只是冷淡：“你们吃完赶走，不能留在这里。”

是这一生，一就看到了。

慕茗依稀记得很多年前还在上学的时光，所有家长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就是：这孩一生也就这样了，没有大用。

慕茗问：“你们这里一到30岁就要去死？”

嘶——他被自己的脑补激起了一的疙瘩。

林小山会意，小声提醒：“11个小时。”

“……”慕茗噎了一下，“那29岁不应该现在周二，应该现在周几？”

“你29岁，居然现在周二？难怪市长要逮捕你。”

慕茗抬眸瞥了自己旁边的萧酌，看人火锅也不吃了，绷着张脸，每发丝都写着哀怨，坐在那一声不吭。

“当然是周日啊，29岁那么老了，一周上一天班就行。”

小壹和小伍理所当然地反问：“不然呢？”

“那周一到周六呢？”

萧酌：“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，你们知市……”

“没打算住你们这。”萧酌看了看林小山。

有可怜。

一直都很不兴的小壹了今天第一个“不兴”以外的表情，他震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