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现在，他真的喜萧酌，哪怕现实世界里他们不是恋人，他都觉得自己可以接受，大不了就重新定情。

萧酌的发蹭得慕茗有些，他整个人缩了缩，可萧酌却顺势收了环着他的手。

慕茗嘴颤了颤，哑声说：“可我真的喜……”

一只飞鸟自天际俯冲而下，穿过路灯，了弧线，展翅消失了夜空里。

像刚才那只穿模的鸟，对着电线杆自言自语的人，那对已经在他窗下来回走过四次的情侣，还有对面商铺里站在柜台前一动不动的老板……

朋友，但至少我觉你们很熟悉，或许在现实世界里，我们应该是认识的。”

慕茗心里发酸，挣开了萧酌的手，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只虾米，一言不发地缩在沙发的角落。

可曼菲现在却给了一个他不太想听到的假设，如果在现实世界里，萧酌是有人的，而这个人不是他……

萧酌从背后把他搂了怀里，下垫在他的肩窝上，撒似的蹭了蹭。

他正看得发怔，背后就在这时贴上另一个人温。

心里闷着的那气又开始作祟了，慕茗忍不住地想，如果现实世界里的萧酌真的是别人的男朋友，那萧酌是不是也会这样抱别人，跟别人亲吻，甚至共赴巫山？

他当然知曼菲的话很对，但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三个人能说放下就放下，即便亲情和情都源自系统设置，但人这生，与不哪是能被程序完全控制的？人一旦产生了“”这东西，又怎么会轻易放得下？

光是想想，他就觉得心堵得慌。

慕茗侧目看去，见萧酌也耸拉着眉，活像一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大狗。

曼菲不等他说完，步步：“万一你们在现实世界本不是恋人呢？万一你们在现实世界里有其他人，而你们的人还在等着你们呢？这个世界只是一个陷阱，你们确定要因为误了这个陷阱，辜负了现实世界里可能存在的真正人吗？”

慕茗顿时说不半句话。

看得来这姑娘是真的担心这个虚拟世界会伤脑，多留一秒都能让现实里的自己变成智障。

或许是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个假世界，大脑开始自动检测所见范围的任何异常，慕茗现在每分每秒都能发现窗外每一不合理的地方。

“而你们俩。”曼菲加重了语气，“你们应该也发现了自己本没有相识和定情的记忆。”

晚上11，慕茗窝在主卧靠窗的小沙发里，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。

主卧的门关着，曼菲他们还在客厅里休息，说让慕茗和萧酌单独聊聊，早决定。